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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烟觉得她不是酒醒了,是上头了倒不出来,才会答应徐怀柏大晚上十一点半的看海邀请。

走出影视基地,凉风阵阵,吹在皮肤裸露的地方有些冷,出来得突然,她只来得及在长裙外披了件长风衣。

徐怀柏就比她凉快多了,背心外套件卫衣外套,瞧着学生气十足。

路上,他一直在笑,还颇为遗憾地开着玩笑,“还以为会被你连人带蛋糕一块儿赶出来,不敢买太大的,没想到今晚是只醉猫。亏我都想好最佳翻窗路线了。”

乔烟的脸还是烫的,凉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,她双手抱胸裹紧了身上风衣,哼了声,不作回应。

“这次我没喝酒。”

徐怀柏忽的凑过来,在种满椰树的大道上对她耍流氓,背后的海风将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吹散,带着海洋与绿叶独有的清爽。

两人距离很近,乔烟一时怔住,眼前是他放大的脸,他的鼻尖快要碰到她的。

上次突然飞去雪山泡温泉,可以说是他喝酒了。

这次身份转换,上头的是她,所以她睁着一双清凌凌的眼看他,没有躲避的意思。

乔烟的呼吸里带着酒气,她今天应酬的时候喝了些当地特制的梅子酒,甜甜的,混了些她身上香水的味道。

她换了香,不是徐怀柏送的那瓶,后调是轻盈的,浅淡的玫瑰,很熟悉。

“玫瑰之水。”

徐怀柏出声道,还保持着咫尺的距离,桃花眼直直盯着她,在她尚未反应过来的视线中缓慢补充。

“柏荟澜山我给你挑的洗护…”

他压低了声,鼻尖不知何时碰上了她的,极其轻缓地蹭着,吐息温热,“乔烟,你也忘不了我,是吗?”

乔烟看着他,缓慢地眨了眨眼,似乎刚刚反应过来。

她觉得自己的酒还是醒了不少的。

“徐怀柏。”

她用手按上徐怀柏的脸,直接给他推开,甚至还顺手捏了一把,说,“又想在我这骗好处。”

“什么叫骗?”

他笑得眼睛弯弯,任凭她对他的脸作乱,“说实话也算吗?”

乔烟把手收回来,偏头自己走了,“满嘴跑火车。”

徐怀柏又笑起来,两三步追上,低声说了句什么,又被她往臂上拍了一把。

“我哪敢对你说假话啊,”他笑,“乔烟,你觉得我追你还需要坑蒙拐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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