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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爸急匆匆装了半盆水，扔了条毛巾进水里，端着水去了西屋。西屋以前是楚钰的房间，现在是爷爷奶奶在住。
楚钰跟着进了西屋，楚妈和楚爷爷都在，楚爸看着躺在炕上的奶奶问道：“妈，你觉得怎么样了？”
楚奶奶的脸色比楚爸还要差，脸色蜡黄，嘴唇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，嘴唇干裂得满是血口子。
对楚爸的问题，楚奶奶一点回应都没有。要不是胸口还有起伏，鼻息还有气息，楚奶奶这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会。
楚爷爷眉头紧皱，颤抖着用楚爸端来的水拧干了湿毛巾，盖在了楚奶奶额头。
楚爷爷和楚妈还好一些，虽然脸色不好看，但嘴唇没有干裂起皮，看起来比楚爸要好一些。
“奶奶这是怎么了？”楚钰昨天听到奶奶的呕吐声，以为只是喝多了凉水而已，但楚奶奶现在的样子，明显比他想的还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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