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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猜到了答案，沈路依旧有些惊讶，沈清从小跟着自己长大，对他的每一个行动都很了解，猜到他前一段时间可能是有了喜欢的人，但是也没想到自己身上。
“之前怎么不说？”沈路平静的问。
“我……以为……你会认为我脏。”沈清的鼻尖碰到了冰凉的桌面，如果还在吃饭多好，碗那么大，扣在脸上沈路一定看不到。
沈路忍不住笑了，掰着他的头立起来，又把他扣着裤腿的手放在桌面上，“瞎猜。”
“你是我儿子，这是不会改变的，不管发生什么。”
沈清又想低下头，被沈路捏着脸冲着他。
他不敢看沈路的脸色，只能盯着衣领。
沈路向上一抬，这下躲也躲不掉了。
“我没谈过恋爱，当初有你只是意外，所以第一部是什么？”
沈清心脏忽然一跳，张着嘴说不出话。
沈路的脸距离他越来越近，有一个柔软的碰到了他的嘴唇，一触即分。
又是梦吗？
“是这样吗？”沈路松开手，转而按着沈清的后脑勺，又亲了上去。
舌头轻轻撬开牙关，抵着他的上颚，奇痒难忍。
沈清像是傻了一样，整个人被抛进了滚烫的海水中，堵塞他的每一个器官，耳朵，眼睛，还有鼻孔。
他喘不上气了，海水是有腐蚀性的，侵占着他的身体，和其他。
沈路感觉到他的不适。
沈清知道他要离开了，手抓着沈路的衣服，死死地拽着，生怕会醒过来，消失不见了，却又不敢真的阻止，在沈路向后退的时候，松开了手。
“怎么了？”沈路揉了揉他发红的眼角。
“爸爸……”沈清的手抓住了衣服上面的拉链，一直拽着，“是真的吗？”
“不然呢？你回去睡一觉，醒来再问问？”沈路出开玩笑。
沈清这么大了，不至于真的分不清楚现实和梦的差距，听到沈路要让他回卧室睡觉，直接扑上去抱着沈路的腰，“我不去。”
“好好，不去，快起来，”沈路被勒着喘不上气，“年龄不大，力气挺大。”
沈清头重脚轻，他不敢相信，这么简单，困惑了他几个月的时间，轻而易举的解决了。
沈路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，厨房要去，洗衣服要去。
“厕所要去吗？”沈路堵在洗手间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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